凌敬耐心教产后的妈妈如何给孩子正确哺乳
护士长齐云和同事一起认真核对病人的药物
全程导医网 妇幼频道:徐州市妇幼保健院是一个粉嫩的世界,每每听到嘹亮的啼哭,那哭声代表着——在一双双纤手的帮助下,生命经历了从附属到独立的蜕变。
纤手的主人是南丁格尔的继承者,被敬称为“没有翅膀的天使”,她们用爱去捍卫生命,用心去履行神圣。
护士节·心境
在我们工作中,有定岗和顶岗的说法,这个大家不难理解。但是在市妇幼保健院,还有一个谐音的说法叫“钉”岗。
“‘钉’岗其实不难理解,就是说像钉子一样坚守在岗位上。”
彭顺平,43岁,市妇幼保健院手术室护士长,用最直白的、最言简意赅的语言向记者解释“钉”岗的含义。
“早晨8点到岗,正常的话下午5点下班,拖班到晚上七八点钟是家常便饭。没办法,因为保障手术顺利进行就是我们的责任。别说拖班了,手术进行多长时间,我们就得钉在岗位上多长时间,连续站六七个小时很正常。”
一站就是六七个小时,的确像钉子一样。
手术室护士的“岗”是一个不过30厘米宽的长方形器械台,干了24年护理工作的她有一半时间钉在这里。和她一起钉岗的还有19个姐妹,平均年龄35岁。
35岁,是一个有工作经验同时也背负着上有老、下有小家庭压力的年龄。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,彭顺平和她的姊妹们去年“钉”了12000台手术,其中1/3是危急手术。
“因为久站,年纪大一点的落下了静脉曲张的职业病;因为吃饭时间的不确定,胃部有问题是通病;因为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,年轻护士连谈个恋爱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彭顺平坦言,手术室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,却发生着惊心动魄的战斗,“在每一场战斗中,护士们恪守慎独,这就是我们的工作理念。”
慎独是什么?
慎独是指人们在独自活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,凭着高度自觉,按照一定的道德规范行动,而不做任何有违道德信念、做人原则之事。
这是一种心境,一种情操,一种修养,一种自律,一种坦荡,也是评定一个人道德水准的关键性环节,还是对自我约束的一个极限挑战。
护士节·家
市妇幼保健院产科病房护士长凌敬今年37岁,已经在这个粉嫩的世界守护了19年。
说起家,长相甜美的她似乎顿了一下,“家对我来说,既是一个能让我享受幸福的港湾,又是一个让我感到亏欠的地方。”
丈夫是工程师,育有一对双胞胎儿女,这对一个女人来说,意味着圆满。
亏欠从何而来?
“每天早晨7点10分,我雷打不动从家出门到单位,下午5点的下班点经常往后延。”
“人家的孩子到外地旅游,都是爸妈陪着、哄着,我们家的孩子外出旅游,都是我老公一个人牵着手。因为孩子的爸爸一次照顾不了两个孩子,所以每次旅游都是带走一个,留家一个。”
凌敬的话语勾勒出这样两幅画面:
在远方的城市,一个大男人,牵着女儿的手,走在青石板子路上。女孩不时仰头问爸爸:“爸爸,妈妈什么时候可以和我们一起出来玩啊?那样我就可以和哥哥一起逛了。”
在家里,一个小男孩托着腮,望着远方的城市,很羡慕这次轮到妹妹跟爸爸出去玩了……
想想这两幅画面,记者的心里酸酸的。
“也不是不能休假,而是大家都处在高强度的忙碌状态中,谁好意思开口请假?至于像别人家每年都能有计划的安排去更远的城市旅游,对我们以及我们的家来说,更是可望不可及的奢望了。”
不能多一点时间陪孩子,凌敬有亏欠;只能无奈地看着老公一次带一个孩子去旅游,凌敬有亏欠;公公婆婆退而不休,帮着凌敬把孩子带到9岁而且还会继续带下去,而且还得给他们四口做饭,这是凌敬最大的亏欠。
“人家是儿子媳妇围着家、围着老人和孩子转,干我们这一行可好了,家里围着我们转,我们围着单位转,正好倒过来。”
听了凌敬的话,记者想起一首歌,“不是我不想家,只是哪能只有小家没有大家……”
护士节·跟班
有人说护士工作很辛苦,很紧张,强度高,像打仗一样。
护士工作到底有多辛苦?多紧张?强度有多高?昨日,记者跟班市妇幼保健院妇科二病区的护士们。
7点30分,妇科二病区当班护士在护士站集合。没有人聊天、说话,都按部就班的带好手套、口罩,做出征前的准备工作;
7点32分,39岁的护士长齐云带着大家下到病床,给患者做基础护理和患者沟通,帮患者整理床铺,观察患者的病情……时间在流淌,每一位护士都不停歇;
7点58分,忙完上述工作的护士们再次在护士站集中,进行口头交班,尤其是对新、危、急、重四类病人的交班更是慎上加慎、细之又细;
8点12分,是医护人员对患者进行床头交班的时间,一个都不会少;
8点32分,当班护士分成四个分别由两名护士组成的小组,对患者进行输液治疗,这个过程需要1个小时左右。其间,她们要不停地给患者更换液体,还要送患者进手术室、接出手术室的患者,23岁的董慧在其中一个小组;
9点25分,董慧和同事们一起根据新下的医嘱,对患者进行临时输液;
……
没有丝毫的歇息,董慧和同事们就这样从早晨接班一直干到中午11点58分,因为只有到了这个点,才会有匆匆用28分钟解决午饭的早班护士来接替她们;只有到这个点,她们才有了休息、吃饭的时间。
下午2点,一切又照旧。
对于这种既辛苦又很紧张而且强度还特别高的工作,护士们又是如何看待的?
齐云——是很累,但我不会撤退。这工作让我有自豪感、充实感,自豪感源于我们用爱心和微笑去抚平病人所受的痛苦;充实感则源于,忙着忙着一抬头10点了,再一抬头11点了;
董慧——刚开始感到压力很大,但是慢慢就习惯了。虽然我做护士时间不长,但已经有了幸福感和职业荣誉感,打针、输液、测血压、量体温……单调的工作让我有着重复的快乐,病人出院时的声声谢谢让我很满足,这就够了。
■记者手记
她们是南丁格尔的继承者,她们在单调的工作中享受重复的快乐。没有索取,只有奉献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她们为患者送上关爱和抚慰,却连名字都不被知晓。好在她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——护士,简单而且高尚。
无影灯下,患者不知道被隔离服包裹着的你们是谁,大大的口罩帽子也无从辨认,但清醒着的麻醉使病人能感受到你们那颗温柔善良的心。手术结束,默默的看着背影消失,患者只能在心中为你们送上祝福以表谢意。这祝福是诚挚的,是殷切的,是朴拙的……
诚挚、殷切、朴拙的词语凝聚成一首歌,歌的名字就叫《唱给天使的歌》。